他们从相识到相知,又从相知到欣赏,再到喜欢再到爱恋,最后终于冲破了愚昧的世俗枷锁、摆脱了腐朽道德束缚,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疯狂的做爱,彼此不停的索取、又不停的给予。他们的肉体在此刻结合,他们的灵魂在此夜交融,直到筋疲力竭,仍然紧紧依偎互诉情肠。
房内的动静停了下来,而房门外的她也终于冷静下来,回到了客厅的进口真皮大沙发上坐下,喝了口茶——将凉未凉。
在这诺大别墅的宽敞的有些过分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而旁边的一门之隔处,却有两个人。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向她袭来,“还是到了这一步啊,你为什么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到这一步呢?那是你的老公你的男人!凭什么她非要闯进我们的世界,非要和我争他?我为什么还要帮着他们,我真的贱啊!”、“不!贱的不是我,是她!”
她有一股冲动,恨不得现在马上破门而入,大骂一声“你们这对该死的狗男女!”,然后便哭的声嘶力竭,伸手讨打那个贱女人,就像许多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一样。可她还是忍住了,她是他的正妻,他们相濡以沫几十年,共同努力走过了那些风风雨雨,她不忍心,不忍心驳了她丈夫的面子,她怕这样他不再爱她了。
“呵呵,他早就不爱我了吧,要是他还爱我,又怎么回去找个野女人,又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又喝了口茶,试图平复自己冲动的心,一会儿功夫,茶却凉透了,变得更加涩口。
“哎”,她叹了口气,“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只要别搞出什么事情就好。”
她明白,她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一个虽已花甲却精力旺盛,一个正当年少身材健美,她一个枯黄瘦的老女人,别说打了,就连斗嘴皮子也不斗不过,那样做只会是两败俱伤,对于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哼,这个老东西,他爱玩就让他玩吧,反正我们家也不吃亏,这个贱货难道以为她能得到些什么吗?太天真了。”
想到这里,她开心的笑了,仿佛年轻了几十岁,她起身将凉茶倒掉,又去倒了两杯新鲜的热茶,一杯身自己的,另一杯是他的。
此时此刻,归于静谧的房间内似乎隐隐约约有些声音传了出来,不知道是声音太小还是隔音做的太好,当人仔细去听,却也什么都听不到,这声音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回荡漾,不一会就荡漾满了整个别墅。
她却也不想再关心这些了,不管是他们的事后说着不要脸的龌蹉话也好,还是做着运动前的准备也罢,这些都不重要,她早已沉浸在那个贱货被玩完之后被无情抛弃什么也得不到,她还是笑到了最后的美好愿景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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