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好德我积 于 2021-11-6 21:06 编辑
想要营造一点模糊的氛围的来着,最后那个扒皮的段落实属是脑子宕机了随便写的。本来是想扒小孩皮子,然后这个小孩皮和自己产生一个闭环关系。还想多来点情景的比重,模糊景观和时间,但是脑子宕机了。没把头尾用真正的线索串起来,改有点懒得改了。
想死在这床上。拉开帘,窗外的雾很大,今天很冷,我很困。眼皮睁不开,大部因为黏糊糊的眼泪之类的东西粘连在一起,内眦还有眼屎,揉来揉去也睁不开眼,窗外冷风一激之下,甚至有种内脏被扭曲的感觉。人不应该为了他人扭曲天性,至少不该在睡眠尚未充足的时候被迫地被生物钟叫起来。
几乎看不清对面的楼,只有一个水泥浇筑的尖尖,和玻璃后的常亮的冷光灯。中间相隔大概有多少米?不知道,如果用步伐换算,可能是1,2,3....20步左右的样子,那能见度只有20m?那大概是个玩笑,从这栋楼的左侧,还是能看见远处对街的门面,只有早餐店和24h便利店点着招牌,隔着长距离的雾只能看见楼房的轮廓和被浓雾散射晕开了的光。还未天亮,天空大差不差的泛着蓝,只是今天更多的蒙着灰。嗯,颗粒感很重的灰色。哈,雾。
门被打开了。灰色连帽大衣仿佛沾着水珠,亮银色光泽被雾石洗成颗粒感深重的内敛外观。这算什么?雾都杀人狂?轻巧的在肚皮上挑开口子,不过分伤及内脏和根本,让人托着肚子迷失在雾气里?有那么点老套,但有趣,看着人挣扎确实是清早最佳的余兴节目,我投一票。钻进衣物缝隙的潮湿雾气,让内脏打了个激灵,你冷静的看着身体发生的问题,像是个真正的旁观者。
她是个符合男性审美观念的女人。她的长发过肩,嘴角含笑,略微修身的衣物包裹着紧实苗条又不显瘦弱的肉体,散发着生命的活力的同时有不过分搔首弄姿的味道。你们一同在雾气中前进,仅有你们二人,路边树木的枝条被雾扫过一遍,每一棵都显得陌生,它们的特征都被模糊了。她的眼神坚定又迷人,黑色的虹膜泛着能穿透雾气直达心灵的彩光。这样一双眼睛望向你的时候却带上了他人绝对看不见的温柔和宽容,她想帮助你,眼角向两边放松垂下,甚至允许了你在这里噬咬她的乳房,有股淡淡的腥味顺着你的喉咙往食道蔓延,这是正常现象,本草纲目记载,味咸平,应该也是大补。抬起头,砸吧砸吧嘴,这到底是雾中的哪片地界。
这是一张皮,很完美的一张皮,完整光滑无破损。只有技艺最纯熟的猎人才能打得出这么一张皮,在猎杀前就选好了下手的部位,绝不破坏一点完整度的最佳部位,并且毫不留情的完美执行,在新鲜的情况下迅速剥皮,及时的鞣制。放置太久的尸体会产生太多腐败,影响皮革的质量,如果想要带头的毛皮,你得从鼻孔把脑浆一点点清理干净,含水量高营养丰富的组织更加容易腐败,而且这些脑浆如果不想浪费可以用来实施最古老的鞣制法之一,脑鞣法,用捏碎混匀的脑浆加入热水揉搓在生皮的两面,剩下的就是揉搓的苦工了。从皮的特征上你感觉这是一张年轻的皮子,触之有弹性,含水量充足,生前和你长得很像。你站起身,看见前面那个蹲着的人,你已经想好了从哪一块美丽的脊椎骨的中间穿过去后能制造出一块同样完美的皮。全情投入的工程,时间像是失去了意义,灰色的雾气里分不清时间,就地取材的你只能蹲在地上工作,和之前的所有人一样。
我感觉我还是没有睡醒,大脑一片混乱,睫毛像是栏杆分开眼前的世界,它们考的太近边缘发散模糊。可能有人正在敲门,但你不想管,只想放他在雾气里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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