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宣传海报挺血腥的,评分高也一直没看。
整个人总处在一种“我很悲惨”的自怨自艾中,花时间看电影也觉得是一种浪费,再也没有那种点亮台灯、准备点零食,甚至打开加湿器,享受一段电影时光的心境了。
当然也有一阵子天天看电影,大约是2、3月份?那时候天天下班回家就关灯看电影看到睡觉,那时开始找回了一些开心的感觉,就是告诉自己“我不管了我就是要开心”
之前有谭友问你们有没有做梦梦到初恋的时候,我倒是有梦到过,不是梦里梦见而是经常快睡着时突然心悸然后惊醒,深深的感觉身边缺少一个什么东西的感觉,虽然越来越少见了但永远都是广州妹;虽然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之所以会分手是因为又认识了新的人并且痴心妄想,而后来的故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总结起来就是,被嫌弃的阿文的一生。
所以当今年3月份室友搬走,反手又把我拉黑之后,有一天我也突然喜欢上了反手删除好友。5月份空蛆辞职做了一段时间没什么人气的主播,我无聊晚上也去捧场陪她玩过几次尴尬的成语接龙;后来她正式辞职,然后去了一家海淀的化妆品主播,我说恭喜,啥时候请我吃饭。然后她似乎没看到这句话,于是我就删了。后来也是五月份家里有介绍一个老家妹子见了两面之后删掉了。后来8月见完一个深圳妹子之后也删了。
去深圳的时候她很热情的招待了我,说实话已经很受宠若惊了。但总是差一丝东西。那是一个周末,周一下班之后她请客牛肉火锅,坐在那里我的眼神空洞不知该往哪里放。饭间聊到家乡,她说有家炸鸡排店开了很多年,我说那过年回家可以去找你呀,而她迟疑而躲闪的眼神我就又明白了,我又被嫌弃了。
这时候就会想起为什么还会梦到广州妹,因为那是唯一曾有过的被接纳的感觉。
从2月到8月,在安非他酮和黑咖啡的双重加持下,体重从80kg出头掉到了70kg,从一个肥宅变成了一个虚弱的肥宅,也变的不愿见人。
前段时间有几天发现连坐下来都没办法集中精神,才意识到自己又“出问题”了。早上醒来像梦中被重重的锤了一顿浑身沉重突然想起之前有一天也有一模一样,那天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给室友发消息“这种越来越疏远的感觉,就像凌迟一样”。室友打哈哈。
那是去年12月份。
原来也不全怪室友,这只是我的体质。
小时候看过一种百科,人的体质分四种,胆汁质、粘液质、抑郁质、多血质,可能这就是最早的MBTI吧。
打住,再说下去有点no化了。有时候虽然想说话,但拿一个zz论坛当qq空间实属有点小丑,最后还不是你不够努力,谭友的悲欢也并不相通。我也是挺记仇的人。
还不如多来点白头流量密码。
shana2307这位兄弟还是让俺惊呆了。
昨天私信了河喵,问最近如何。河喵说不太好。我说我也是,可能大家都不好。河喵说,是星象不好。“华夏吗”我问。河喵答,“不,是整个地球。”
我说烦恼了就时常回来和韦恩吐吐槽。
这个世界越来越魔幻,所以发中秋贴时有韦恩描述下班/放学路上随手一拍,突然感受到难得的一阵生命活力,感慨“世界上还有这样充满希望和朝气的生活”;而大多数人似乎都落入了豪哥的宇宙副本。
正如赛博副本的哥谭,自从去年被吓坏之后连夜假戏真做被迫分裂,虚拟空间的副本也一次次开启。和小当家激战的那天,室友刚好回来还带给了我一份面包,但我了了应付对室友说你放外边吧,所以我觉得小当家也影响了我的运势——那天喝了咖啡通宵没睡。
很久以前一直想投个票,可能还在19年,但我总觉得不吉利就从来不提。
毕竟只是一个小打小闹的论坛罢了。
后来有次私下口嗨,说晶哥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最后也会枪口抬高一厘米不是么?
以前我也很讨厌支那的叫法,觉得那是陌生似乎又是侮辱性质的,但失望后又开心于“芝麻芝麻”的叫法,戏谑又发泄。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加速起来。
但说到底,于我而言,只是又一个失意的中年人罢了。
电影晚些看吧,随便思想流写了些流水账,希望下一秒不要后悔想删掉。在去深圳前后,大约也记得刷到一个电影片段想看来着,在一架飞机上一个小孩子问男人手里的玩具是什么,男人微笑着看着男孩站起来说劫机,瞬间觉得很酷,后来听说这是一个烂片只不过最好看的就是这段。
人到中年,什么都是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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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希望这消极只是我对世界的投射;而各位韦恩精彩、安康。我在谭里最好的角色是做一名透明人,如果哪一天我“真实”了,正如用户组名一样也是一名“真实的”NPC。标题里的抖音,确实是会偶尔刷下只为看下关注的人的动态,但两次被推送的电影片段洗脑也侧面说明了碎片化信息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