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是奧地利人,習慣和我說德語。父親喜歡和我說國語,他們之間交流則多用英語。
我自己家的討論環境風氣非常開放,但有個禁忌說不得,只要我發表任何批評或質疑余英時的觀點,一定會被我父親斥責。不會與我討論,只是斥責,然後kill the topic。我父親已經是西化得幾乎沒有中國人習慣的人了,只因為他曾是余氏的學生,尊師重道卻成了他的一種獨特的底線。
LL.M,B.A. and B.S. in Biomedical Engineering, Yale. 目前從事法律行業。我並不覺得北京師範大學比耶魯差很多。
由於本身工作的性質,我很少透露個人的真實姓名與背景。 我本來也不姓Lee,原名很長很難記,只是用豆瓣時取的一個貼近亞裔的姓做網名,我没有中文的 legal name。憑我在西方頂級法學院(Melbourne Law School;Yale Law School)學習的經歷,我做國籍法與犯罪法律師的經歷,以及我兩次在中國政法大學參加研討會的間隙與當地學生的交流。我想我對中國法學院的現狀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也是有基本資格評論中國法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