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色雅典娜》第一卷中,作者一笔带过地提到“说埃及法老是黑人有一定积极意义”,这句话可以更好地代表贝尔纳本人的观点。贝尔纳是这样为“有积极意义”的标准进行辩护的:“毫无疑问,在今天,‘种族’的概念极其重要。因此,我认为,对于当代的读者来说,无论是我对埃及文明之非洲本质的强调,还是那些‘被认为是黑人具有积极意义’的统治者的存在,都是很重要的。这驳斥了非洲民族文化衰弱的观点,无论是含蓄的假定,还是明确的陈述,这样的观点认为从来没有一个为整个世界文明做出贡献的伟大的‘非洲’文明,还认为‘黑人’一直就是一个奴性的人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