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个只是狗头的碎碎念,别当真,之前几年读的经济学知识基本上都喂狗了。
作为刀斯林,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经济游戏的平衡补丁一直要更新,好像一直有强势弱势英雄,为什么不能做到一个补丁把全英雄平衡了?
因为,首先一个游戏刚做出来,里面的英雄肯定有强有弱,补丁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强弱势英雄,削弱强势英雄。
那么按照数学理想模型,所有英雄的能力都处于一个水平是不是就平衡了呢?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对于玩家们来说,英雄有学习成本,擅长的英雄都是有“惯性”的。如果版本前强势英雄和被加强后的弱势英雄从基础能力来看都是100分的话,那么我为啥不用更顺手的那个英雄呢?
于是设计者只能从数值上去克服玩家的惰性,直到把没人用的英雄加强成“怪物”,才能吸引一批玩家走出自己的舒适区,抛弃之前的学习成本去玩加强过的英雄。玩家的惰性越大,加强过的英雄的数值就越imba。
这就导致了dota版本经常出现连续小加强成怪物,和一刀砍废的英雄存在(冰蛤:还不是因为你们玩家自己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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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偏题了。同理,资本市场里,这个现象也是经常上演的,因为资本的逐利性(教主批判的资本家的短视性),资本市场就经常会出现过热和过冷的情况。随之则就伴随着资本市场的周期性规律,繁荣萎靡的无限loop。教主对这种事情痛心疾首,对资本家浪费资源,倒牛奶,剥削工人实在看不下,于是创造出了以长期的“计划”代替短视的市场的决定,号召社会化大生产,客服这种跟风和短视导致的资源错配问题。
如果把国家经济发展比作爬山的话,教主看不惯那种Z字形甚至还会倒车的市场指导下的增长,不如统筹所有资源一步登天,社会主义由此孕育而生。但是,这个又产生了新的问题,谁来计划,谁来保证这个计划能被贯彻。大家都知道,市场由双方共同决定的,一个是需求方,一个是供给方。计划干涉经济,就要规定出你们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什么东西可以提供,什么不能提供,用权力直接扭曲掉市场需求。然后还要用“超人”般的远见卓识,指导全国上下的经济发展,一年要造多少铁,多少粮食标准全部都在这个最高层的人手中。不得不说,社会主义和有悠久的皇权历史的赛里斯还有毛子真的天命相合。
那么对于这样一个无所不能超人的要求也就很高了,首先,要克服普通人的短视,他要高瞻远瞩。第二,超人必须毫不利己,没有结党私心,一心为全国人民服务。所以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总是伴随着“神格”,这也是各个社会主义国家领袖经常出现孤家寡人,家族传承,个人崇拜的原因。而因为下层人的需求被牢牢禁锢住,所以个人的生产积极性也不行(辣鸡智人还是本质利己的生物,配不上社会主义),另外限制人的需求和个性,严格的思想审查,政治挂帅,也导致社会主义国家的文娱产业是一片荒漠。计划经济与文艺市场,自由精神天生八字不合。
当然资本主义国家也意识到了资本周期的情况,小政府刚开始还是用古典经济学那一套“看不见的手”放任市场进行自我调节。直到自我调节体制几十年都没法让EG恢复活力,面对危机其他一些国家甚至直接走上法西斯道路。后来EG终于对市场进行了大刀阔斧的干预,凯恩斯主义也孕育而生。凯恩斯主义强调货币与价值适配的重要性,甚至可以通过这种适配适当的影响市场的周期。国家财政部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的能够驯服上下浮动市场的武器“货币”,使用紧缩或者宽松的货币政策防止市场过热和过冷,EG的经济也从衰退中走了出来。这套国家干预市场理论把奥派这样的信仰市场万能的古典主义派的内心击得粉碎。
凯恩斯主义指导下的货币政策就像是对市场的一种猛药或是镇定剂,但是和政客一联系起来,就麻烦了。因为政客总会关心自己的支持率,在自己当政的时期能不能产生一种经济欣欣向荣,失业率低,市场火热的景象。于是在大选前对央行施压,还有为了振奋经济超发货币也时有发生(赛里斯过去的时不时几万亿下来刺激市场也是如此)。当凯恩斯的货币政策也只是一种调节工具罢了,然猛药喝多副作用都积累着,等着某一天爆发。后面就发生了EG的“滞涨”事件,本来还信仰着如果经济衰迷,直接印钱就好的EG发现再怎么印钱都没法拯救低迷的市场,后来政府放弃超发货币调节,进行生产部门的微调,市场来主导,经济全球化,滞涨结束。由此奥派,新古典经济学等信仰自由市场的右派学派昂首挺胸,宣布国家干预经济彻底破产,并且质疑之前的大萧条的结束并不是凯的功劳,只不过是恰好错配后的市场重新整合的结果罢了。
赛里斯走资后的情况则更加复杂。因为长期缺少市场的土壤,所以很多东西就直接照搬白皮的一套经济金融模式(瓦房店一哈),而且赛里斯人普遍耐艹,与资本主义的吃苦耐劳的价值观直接不谋而合。在贫困了几十年开放市场后,赛里斯立马迸发出了活力,经济全球化,资本的逐利性,赛里斯人的耐艹成就了了“世界工厂”。
问题是,这个经济基础是瓦房店过来了,政治建筑在这套新体系里放在哪?国进民退还是国退民进一下成了尖锐的问题,曾经的国企大下岗,和一群自由派喋喋不休的政治改革都是这些问题暴露的矛盾而已。
lfy也一直举棋不定,当然自馅饼事件后,矮子之前构想的政治体制改革啥的lfy就直接不谈了。
对于民营经济,lfy情感复杂,一方面,近几十年的经济腾飞确实是民营市场的功劳,给了lfy大把大把的物质,另一方面,这种下层的经济基础和上层的政治建筑却很不契合,带来的自由化浪潮很有可能直接把lfy给淹没。
而且对于怎么管这些民营经济也很麻烦,计划应该干预市场干预到什么程度,因为下级对上级负责的层层加码,没有中间相互制衡的组织充当“缓冲带”,于是就出现了lfy对市场不管就乱,一管就死的情况。
豪哥上台时,赛里斯经济全球化和改开的红利也吃的差不多了。白皮在享受了小黄人的优质低价的产品的同时,也深受经济全球化导致了社会阶级的割裂的危害。lfy则在这场历史看似是赢家的位置沾沾自喜,“中国模式”,还有各种民营资本甚至反攻EG和欧洲,输出中国资本主义市场的价值观。
与此同时,豪哥吹响了反攻的号角,坚信东升西落,坚信过去的中国奇迹是因为lfy的英明领导,大吹赛里斯制造2025,千人计划等谋略,这迫使白皮们不得不重新考虑赛里斯的价值,是否要保持和赛里斯的距离。
而后就是,外企南迁,曾经投下的千万亿rmb孽力反噬,实体经济萎靡,人口问题严重。当然也正好碰上了市场经济的经济下行。
当然勇武豪哥绝对坚持信仰lfy的行政力量,迷信矮子一手圈出一个经济特区的神话(矮子画了一堆特区,结果只有凭借旁边是小渔村的那个成了,侧面印证政策在市场面前就是弟弟),坚信人定胜天,相信自己的微操水平。
于是在如何处理民营问题,自信的豪哥终于定下决心:lfy要打击民营企业,恢复本源。出了问题是民营企业有二心,官员管的不够,资本家短视逐利,还是自己人和官家企业信得过。对于市场则要出重拳,教培,房地产,互联网,游戏等行业直接一个红头文件消灭之。旧的问题不解决把问题盖起来,自己一系列惊人的微操又带来了新的问题。赛里斯的短期问题是经济问题,中期问题是债务问题,长期问题是人口问题。
豪哥一上台,怀疑赛里斯央行的独立性是不是也直接被豪哥橄榄了。当然按照谭友的说法,不是豪哥不想发钱,是因为赛里斯的经济形势已经进入了滞涨,豪哥已经发不起钱了。在经济全球化结束,国内经济内循环,市场信心支离破碎的情况下,豪哥如何带领赛里斯人走出滞涨,我们师母已待。(感觉赛里斯的唯一救星只可能是非洲黑叔叔了,产业转移给黑叔叔,不足的人口由黑叔叔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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