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列宁主义被中国选择是历史的必然
列宁主义至少满足了三个当时人的要求其一、他是以马克思主义为基础,马克思主义在道德上有着可欲性,能够与中国古代的儒家道德理想接洽其二、在组织上,列宁主义强调集权,强调先锋队模式,他是与中国古代专制统治密切相关其三、列宁主义的反西方色彩,填补了中国人对于反西方的诉求(中国近代学习西方,实际上在很多人心目中只不过是不得已的状态,目的仍然是师夷长技以制夷)除此之外,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古代内在的思维模式有着明确的接洽性,中国古代的模式是一种天人合一的观念,这种观念集中表达为,必然=当然,也就是天意所为,当为人事所行。而马克思主义的论证模式也是如此,强调资本主义必将灭亡的必然之理,就是人们应当奉行的准则。因为,西方文明是有个上帝作为支撑,而中国却没有,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世俗宗教就能很快占领儒家消失的空缺。如果我们疏离一下,就可以发现,列宁主义与中国儒家、法家在模式的相同点1、天人合一观念=马克思用实然论证应当的模式。犹如理学之理,便是人们奉行的礼。而西方思想之中,上帝与此岸彻底割裂,应当归于上帝,此岸则是纯粹实然的状态。2、道德的填补。在传统儒家来说,伦理是小共同体的行事准则的精致化和理论化的产物,而由道德出发,出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而马克思的思想之中,所谓之为人类之解放,完成了平天下的梦想。而修身这个本来是个人修养问题,经由俄国民粹主义演变的列宁主义之中,“人民”这个概念成为新的道德填补的空缺。人民,英文为people,在西方以及马克思那里,没有明显的政治色彩,马克思所说的更多是无产阶级的解放,并且认为无产阶级的解放就是全人类的解放。但是在马克思思想传入俄国之后,俄国民粹主义者,集中发展了“人民”之说,强调人民专制理论,此时人民开始赋予了一个正面的色彩,有了明显的政治色彩。而在民粹主义那里,所谓之人民,就是维护传统俄国公社的人,反之就不是人民。但是人民这个概念作为一个抽象的概念,并没有明晰的具体化的对象,是一个含糊不清的概念,有利于统治者随意更迭其内涵和外延。但是人民这个概念,却成为道德的填补,即所谓之道德可欲的事情,就是为人民所做的事情,可是这里的人民又是谁呢?这全然是一个弄不清楚的事情。而这种民粹主义,恰恰是一种依附性人格的产物。3、圣人之说。在中国古代儒家,圣人这个概念是一个模糊的地带,他既不是神,也不是人,而是被世俗化的神,或被神圣化的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是模糊的,并且最大的问题就是,在逻辑上,圣人和统治者是可以合一的(而在西方,教会和王权是不可能融合),所以当西方实然和应然达成一体(即政教合一),形成马克思主义之中,马克思主义再传入俄国,首先经历一场民粹化运动,又传入中国的时候,此时的马克思主义已经有了强烈的依附性色彩,他成为了一种新的世俗宗教,在这种世俗宗教之中,马克思主义的“导师”们,就成为了中国古代“圣人”的角色,而列宁的灌输论便是与这种圣人相对。本来在马克思那里,作为自觉的阶级意识的工人阶级,在列宁那里却成为了群氓,成为了需要由他启迪的人,正如圣人要启迪群氓一样。这无异于,进一步压抑了人的个人意识的出现。4、组织化的要求。这种组织化的先锋队模式,是表面上为西方政党制,实际上是一种密谋组织的形式,他如同马克思改组之前的正义者同盟的状态,而这种状态恰恰是马克思坚决反对的模式,但是他却适应了中国古代法家的要求。于是,正如西方的启蒙,从政教分离开端,走向了马克思主义的政教合一,去魅变成了反魅,这是第一个圆圈的循环。而马克思从改组正义者同盟,对于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真正社会主义的批判,经由民粹主义,走向列宁主义和斯大林主义的集权,成为了第二个圆圈的循环。而中国从戊戌变法,新文化运动的激烈反儒,到重新改造为一个“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模式,成为了第三个循环。三重循环,昭示出马克思主义的自身讽刺和自身否定的一面,也昭示着儒家、法家的自身否定的一面。昭示出马克思主义的自身讽刺和自身否定的一面 这个是从结果推原因吧 我感觉真的纯属历史的一种偶然 这个是从结果推原因吧 我感觉真的纯属历史的一种偶然
这个是从结果推原因吧 我感觉真的纯属历史的一种偶然 你得先说古儒到小人儒到腐儒的变迁,本身儒家就一团乱麻 这个是从结果推原因吧 我感觉真的纯属历史的一种偶然 {:37_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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