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醒了,我睡不着了
手术很成功,看着被切下来的肉团,我震惊于自己的内心和它切割关系的速度。可能是下肢的半麻还未过去,我只能依靠某些隐约的推搡,还有肉体的隐约焦香猜测有些事存在过。被强制着平卧在床上,左手的留置针里挂着盐水,右手夹着血氧的监控。碰不得手机,紧张和面前不断升降的天花板退去,盯着一条固定的输液架,开始有时间思考另外的问题。我的蛋也麻了。
哦,天啊,是不是他要噶我的篮子也可以在顷刻间不声不息的完成?我相信你,医生,你术前的谈话,入院时的检查都让我确信,你就是医院里那个最棒的牛马。但是麻醉固定的风险是不会消失的。比如我的篮子从此之后就再也用不了了。
我想,这或许也是件好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从此动心忍性增益不能,在事业的道路上越走越有劲。我摸着我没有知觉的篮子如此想到,他甚至还有点微微的湿润,毫无知觉,陌生的像我不是他的篮子一样。 都噶了 其实你没醒 但是篮子也没了 在?看看痔 减肥减肥 伤逝文学 伤逝文学 枫割余疤 伤痔文学
当男娘了,追着维恩草,带着hiv就是干 伤痔文学 伤痔文学 伤痔文学 伤痔文学 伤逝文学 伤痔文学 伤痔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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